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！”沐沐笑了笑，笑容灿烂似天使，“我原谅你啦！”

穆司爵看了医生一眼，目光泛着寒意，医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，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到，他提了一个不该提的话题。

一尸，两命。

沈越川皱了皱眉，抓住沐沐：“小鬼，你等一下。”

陆薄言颔首，示意局长放心，和穆司爵一起离开警察局，两人上了同一辆车。

“哇呜呜呜……”

隔壁，穆司爵的别墅。

沐沐看向康瑞城，没有用一贯的“哭叫大法”，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：“爹地，我对你很失望。”

穆司爵拉着许佑宁走过去，坐下来，看了眼坐在他斜对面的沐沐。

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琢磨清楚，沈越川就突然托住她的后脑勺，看着她问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“哇！”

沈越川刚醒，没有力气和萧芸芸闹，抱住她：“你陪了我一天？中午吃饭没有？”

许佑宁知道，洛小夕指的是穆司爵。

许佑宁确实记得穆司爵的号码，而且一字不差，所以才能用阿金的手机联系他。

许完愿，沐沐放下手，说：“佑宁阿姨，你们和我一起吹蜡烛吧。”

康瑞城冷笑了一声，不甚在意的样子：“如果周老太太出事了，那她就是死在我手上的第……个人，抱歉，我实在数不清。你看，这么多人死在我手下，我一样活得好好的，说白了，我根本不差多杀周老太太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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